景宝忙着逗猫,把手机递过去,看都没看他一眼。 迟砚笑了两声,拖长声说:承让了,迟总。 迟砚站起来,让她进去,闻到她身上的麻辣味,顺便问:你吃什么了?火锅? 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 ——是得请我吃饭,我都快变成基佬了。 孟行悠光是听着就觉得匪夷所思:他们家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病?他们怎么不说不认自己儿子呢! 迟砚垂眸,呼吸间是扑过来的浓郁榴莲味,橙黄色沙冰上撒着芒果,被切成了小方块的形状,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。 ——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见家长的地步了?还一起买猫,我靠,悠崽你可以啊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,很喜欢去学校上课,自从那事儿之后,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,自卑怯懦,畏手畏脚,性情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