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捧着她的下巴,反反复复侵占她口中的香甜。 沈宴州不想她看到自己挫败的样子,移开视线,简单回了:有点。 姜晚不为所惧,眼里尽是嫌恶:卑鄙!沈景明,你是在绑架! 姜晚点头,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,帮他擦头发。他个子太高,她踮着脚,有些站不稳,身体一倾一倾的,几次倾到他胸口。柔软的位置,倾在他坚硬的胸口,柔与刚的碰触,火花四溅。他一个没忍住,夺下她的毛巾,扔到了地上。 姜晚走过去,接过托盘,放在了化妆台上。她端起营养粥,搭配小菜吃了几口,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响了。 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 沈景明还派人打断了他的腿,高高在上地说:你真该死! 姜晚笑着点头,颇有点厚脸皮地说:好吧,没有我的梦,那的确是噩梦了。 沈宴州知道她是误解了,解释说:晚晚,我真的做了一个噩梦。 她喊着他的名字,手里是蓝色的薰衣草花束,面上是幸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