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缓缓走上前来，为霍祁然整理了一下被子，将他略略有些发凉的小手放进了被子里。

毕竟霍靳西送过她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礼物，她送他两件衣服，倒也算是礼尚往来，应该的。

慕浅瞬间恢复常态，眼神清明地盯着容恒：沅沅？

我先答应了祁然。霍靳西说，就不会让他失望。

至此，终于还是无可避免地提及了跟程曼殊相关的话题。

程曼殊长期在和霍柏年的婚姻中抑郁难舒，除了霍靳西之外，朋友的陪伴倒也同样能开解到她。

没有！慕浅立刻矢口否认，一直都很难看！

霍家是没有什么对不起我。慕浅说，但是霍家有人犯了法，就应该受到法律制裁。

结束之后，两个人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，慕浅静静坐在霍靳西身上，靠在他肩头，只余喘息的力气。

哪怕慕浅不是容清姿的亲生女儿，可是她的存在，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程曼殊，容清姿是怎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