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扭头回到自己的房间,推门一看,果然,原本放在窗边那张沾了脚印的椅子已经不见了。
因为当她弹完最后一个音符,申望津缓缓按住了她的手。
她原本计划自己当天会生病,她原本就是很容易生病的人,尤其是来到这幢别墅之后,无端端地都会发烧体虚。
庄仲泓见状,只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叹了口气,随后才又道:依波,你一向是很乖很听话的,爸爸相信你是懂事的孩子,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考虑,但是凡事也应该有个度,尤其是两个人之间,总有一方要先低头的,是不是?就像我和你妈妈,这么多年有什么事,不也总是我先低头吗?当然,望津他是做大事的人,你们又刚开始,他脾气可能霸道一点,没这么容易服软,那你就要软一点啊,两个人都强硬着,要怎么长远走下去呢?
不得不说,跟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割裂这件事,他们两人都再熟悉不过。
申望津不在的日子,庄依波的生活变得更加简单。
大概是有关什么商业决策的事,她也不多听,很快回到自己的那一侧,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申望津缓缓点了点头,看着她走到床边,乖乖拉开被子躺下,一时间,却又控制不住地动了心思。
缎面礼服适当修饰了她过于纤细的身形,加上发型师和化妆师的专业手法,不仅仅是好看,还隐隐透出动人的风华与光彩来。
申望津见此情形,缓缓松开自己的手,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自己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