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张采萱的笑容,李奎山有些不满,你笑什么,现在受伤的是我,你还笑得出来?无论怎么说,现在我受伤了,你们给我道个歉不过分?当然,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要不是我曾经伤过你们,今天我肯定不会找你们麻烦。
谭归微微摇头,道:其实你们村这么多人,却困守一处,隔壁的落水村和那边的李家村,都组织了护卫。就是村里选出来的年轻人,最近都结伴护送人在欢喜镇上买东西。真要是狠起来,路上的那些劫匪也是要命的。
村长可说了,如果下一次再和今天一样逃回去自己躲着,村里人就不管他们死活了。去镇上也不会再带他们。
这些村里人都答应吗?张采萱好奇问道。
前几次我们村被劫,都运气好的躲了过去,但如果真有下一次,我们应该怎么办?如果真有歹人夜里前来,我们还能不能躲过去?而且平心而论,这两次来的人,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,都是灾民,但是我知道现在外头多了许多劫匪,他们都是手上沾了人命的。如果真的是他们到来,那我们村不过是一个月才轮一次而已,为了大家自身的性命,我觉得很有必要。
全信模棱两可的话,两天就在村里传得纷纷扬扬,许多人都知道去镇上落单之后会被人绑了养起来炖,这也打破了许多人觉得当下还是太平盛世的想法。如今外头可是一不小心就要丢命的。
张采萱和秦肃凛两人出门时,刚好听到婉生这句话,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平娘一张脸乍青乍白,边上的妇人想要伸手去接过孩子,平娘怒道:都是些不省心的,家中缺你们一口粥吃?滚回去。
但是这一下,所有人都看到那锄头狠狠地打到了他。老大夫更是清楚,他几乎都听到了锄头接触肉之后沉闷的声音。
秦肃凛又不傻,总不会拿着刀就这么冲进去送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