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种更加不可能,那地契捏在手上,就得交税粮,如果不种,税粮都交不起了,要是往常,大不了把地收回去,但是现在,把地收回去之后,谁也不知道等待众人的是什么。
到了午时,张采萱烧了火烤了馒头片,秦肃凛也过来歇着,采萱,明天你们别来了。
这话张采萱赞同,自从灾年开始,杨璇儿虽然在村里算是最早有暖房的, 但是她没有马车,始终没有去镇上换粮食,而村里,哪里有精细的粮食?再说她当初应该没有多少银子备下白米,要不然她一个姑娘家,应该也不会独自跑到山上去挖人参。所以,吃这么几年,应该是没了的,就是还有,也没多少了。
带着孩子也走不快,张采萱点点头,骄阳去陪着老大夫,最起码屋子里暖和。
张采萱眼神温柔下来,看向不远处拨树皮玩的骄阳,我们都要好好的。
抱琴叹息,接过话道:去年可以收今年的,今年就可以收明年的啊,甚至还有后年的
本来以为压成这样,老人家年纪又大了,可能是没了。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活着,气氛顿时就欢快起来,扒墙砖的人动作更快也更仔细,很快就扒出来了两人,不过他们穿的还是睡觉时穿的内衫,破旧不说,还不保暖,头上还有土砖掉下来的泥土。立时就有妇人道:我回家拿,我家近。
张采萱突然想起什么,问道,谭公子,你这个薄瓦,收银子吗?
张采萱哭笑不得,拉过她,低声道:其实,你和你爷爷都不合适去房顶,不如去顾家问问,他们家愿不愿意帮忙?
抱琴根本没注意她说了什么,伸手一拉,你也来看看